,那事情就好办了。”他又冷冷哼了几声,显是此事已无善了可能。
石慧知道自己绝没有用暗器,可是她却以为这暗器是白非发出的,是以她也不否认,只是奇怪自非为什么不出手却用暗器,因为这似乎不是白非往日的行径,而白非也似乎不用暗器的呀!
白非却在暗忖:”慧妹也是的,怎么胡乱就用了这么恶毒的暗器,唉!事已至此,看来此事只有用武力解决了。”直到此时,知机子虽然说了这么多句话,白非却始终未曾开过口,这因为他也觉得石慧用暗器有欠光明。
是以他只好不讲话,知机子得理不饶人,又冷冷说道:”两位今日若不还出一个公道来;只怕今日很难走出这白云观了。”石慧忍不住也冷笑了一声,说道:”那我看倒未必吧。”话声方了,白非突喝道:”慧妹快闪开。”
石慧一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方想掠开,哪知头顶上突然像是被人动了一下。
她更惊,一摆腰,”飕”的掠前数步,站在白非面前,回头去望,却见一个长身玉立的壮年道人的手里,还拿着自己头上所戴的一朵珠花,正笑嘻嘻的说道:”女娃嘴里老是讲些不好听的活,太不好,太不好,以后要改掉才好。”石慧吓得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紧紧站到白非旁边,她自幼习武,耳目不可谓不灵,可是这道人来到她背后,拿了她的珠花,她却不知道,若此人拿的不是珠花,而是她的脑袋,那么——
她越想越心寒,方才认为崆峒派里不会有什么好角色的话,此刻早忘得一十二净,站在白非旁边,也不凶了,也不骂了。
女人就是如此,当她们知道自己已失败时,她们就会乖乖的接受男人的保护,撒娇、斗气、逞强,这些都不会再现了。
那道人足足比别人高了一个头,羽衣星冠,面白无髯,也只有三十上下,乍眼望去,只觉得他丰神冲夷,简直有些纯阳真人的样子,再仔细望去,却觉得他笑意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却是纯阳真子三戏白牡丹时才有的。
这道人缓缓踱到知机子身侧,脸上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懒洋洋的味道,问道:”二师兄怎地,伤重不重?”知机子抬头看了看他,道:”还好。”语气中竟非常缺少尊敬。
那道人也不在意,又缓缓踱到白非和石慧身侧,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们。白非说不出的厌恶,皱着眉瞪了他一眼,他也无动于衷,脸上依然是那副神色,又转过头问道:”二师兄的伤,就是这小姑娘出的手吗?”知机子”嗯”了一声。
”看不出你功夫还蛮不错呢!”他再回转头,向石慧笑道。
石慧不知怎么,总觉得他的眼光好像一直看到自己衣服里面,赶紧又靠近白非一步。
那道人哈哈笑了起来,来来回回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