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平添了无限神秘感。是以连附近的武林人物,都闻风而来,都想瞧瞧社希言的真面目。这天晚上,他赴宴归来,回到客店,正要就寝,忽然听到房门传来剥啄之声,当下故意用惊讶的声音问道:“谁呀?”房门“很呀”一声推开了,一个女子袅娜地走入来。但见她脸若春霞,眼如秋水,长发披垂,风姿绰约。正是与他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美人云散花。她随手掩上门,道:“想不到吧?”杜希言忖道:“想不到才怪呢,现下你既然来了,各方面想找我的人,料必皆已尽聚此城无疑。只有李真人孙大侠他们,或者尚须一两天才赶得到。”他口中应适:“是的,真想不到,你跑到那里去了?”云散花目光游视房间,答非所问地道:“你已破去白骨教,真不容易。”杜希言马上走过去,抓住她的臂膀,道:“你如何得知的?”云散花道:“这还不简单么?你既安然脱险,同时又公开露面,如要不是已破了白骨教,岂敢如此托大?”杜希言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双手也就松下来。云散花问道:“你为何这般紧张?”杜希言道:“因为白骨教中,一个最重要的人给逃了。”云散花道:“谁呀?白骨教主么?”杜希言道:“不,是白骨教主的嫡传门人,姓年名训。”云散花道:“他不过是白骨教主的门下,怕他何来?”杜希言摇摇头道:“他比他师父还可怕。”
云散花道:“为什么?”杜希言道:“因为他除了一身妖法之外,还兼具鬼王魏湘寒真传武功,年纪轻,长得英俊,真是可怕的敌手。”云散花道:“你说他是逃走的,是不是曾经被你击败了?”杜希言道:“是的,但那一次的情况,不足为训。再相逢时,就难说得很了。”云散花道:“除了这件事之外,你可还有事告诉我么、”杜希言道:“还有一件,比年训之事还严重,那就是凌九重疯了。”云散花讲道:“他疯了?没有呀!他还是好好的啊!”杜希言道:“胡说,你几时见到他的?”云散花道:“三天以前,我在舒城见到他的。”社希言道:“在舒城什么地方?”云散花向他挤挤眼睛,道:“那天中午,我在城外碰见他,还谈了几句话,才各自分手。”云散花这一挤眼,社希言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疑惑。他原已感到好像有人在窗外,但又似乎没有。可是云散花是炼过“忍术”之人,特别长于听声辨影。是以她既然有所察觉,便足以证明真是有人了。他马上道:“我是听一个武林同道说的,他说两天前见到凌九重,发觉他神情有异,身有血迹,似是刚杀了人。”云散花沉吟道:“既是两天前之事,那就说不定了。”她甜甜一笑,又道:“喂!你别净谈别人之事;也该论到我们自己了。”说时!移向他的胸前。杜希言伸手抱住她,道:“是啊!你的失踪,使我万分担心……”他的话被软绵绵的香唇打断,两人拥吻良久。杜希言才道:“咱们躺下慢慢谈吧!”云散花晤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