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一谈。”女人讶道:“谈一谈?”了凡坚持地道:“是的,谈一谈,你不必害怕。”那女人沉默了一下,一直:“好吧!她先转身走入房内,这时云散花可就看得见这个女人的正面了。但见这个女人,竟是个二六七岁的少妇,肌肤白皙,眉目秀丽,有一种动人的成熟的风韵。她在榻边坐下,举止姿态,都很随便,甚至带点懒洋洋的味道,叫人感到她是一个各种事情,都不大在乎的女人。在荒僻地区的佛寺之内,居然有一个女人,而她又是这等随便的,放荡的人,谁也能猜得到其中的古怪。了几站在靠门口那边,眼睛盯住榻上的少妇,道:‘我正在想,我应该如何称呼你呢?”少妇不在乎地笑了一下,道:“随便你,嫂嫂也可以,姚秀娟也可以,甚至叫我小乖乖也行。”她这么一说,云散花已不用再行调查,便知道她本身的姓名是姚秀娟,表面上是了凡的嫂嫂,但双方业已有染,所以可作亲匿肉麻的称呼。云散花大感兴趣。忖道:“此寺居然暗藏春色,真是想不到之事。这样说来,本寺的住持,必定是个不平凡人物,不然的话,断无可能连年训也被瞒过。”她的念头一转即逝,只听了凡说道:‘树胡扯,我问问你,你在本寺已住了几个月之久,时间已不算短,只不知你可感到沉闷么广排秀娟吃吃而笑,道:‘感到沉闷?不,你跟你哥哥长得一模一样,连声音神情都相似,只比他少一些头发而已,我在这儿,与在他身边没有一点不同··,-”
了凡沉默了一阵,才举步走到床边,伸手摸摸她的脸蛋,道:“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妇。”姚秀娟一点也不以为然,反而甜甜一笑,道:“怎么啦!你特地来告诉我这件事么?”厂凡摇头道:‘当然不是。”姚秀娼道:“这就对了,其实你们这里的人,个个都不是真的出家,只不过靠这个幌子,托庇佛门而已。”她拉住他的手,又道:“这些人个个打我的主意,你也不是不知道的,但你却任得他们欺负我……”了凡道:“我也没有法子,假如你不让大家得点甜头,谁肯保守秘密?”姚秀娟道:“还是悟因那个老淫贼说的话罢了,现在他霸占了我,连你来看我,也得鬼鬼祟祟的,我真正不知道你们怕他何来?”了凡道:“小声点;也别乱说,住持不是普通人,你莫看他很和气,但凶起来之时,真能把人骇死。”姚秀娟道:“他怎生凶祛?”了凡道:“他亲手杀死过四个人,就在这间寺庙内,你懂得什么?”姚秀娟道:‘峨!原来如此,怪不得没有人敢惹他。”了凡道:“是呀!要不然我怎肯让他把你给霸占了?莫说对不起我亲哥哥,连我自己也受不了……”姚秀娟道:“算了吧!你见时把你哥哥放在心上了?如果你把他放在心上,你就不会连我这个嫂嫂也弄上手了。”她的话虽是这么说,但口气表情中,并没有谴责意味,可见得她并不是真心怪责了凡的行为。了凡道:“算啦!算啦!别气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