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希言连忙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你把声音送出去,向着岩边那道石缝说话,他听了就会弄错话声来路的方向。”云散花心想“原来如此”,假如此法收效,或者真会起点作用。问题出在她把声音传到那边石缝,是不是真能使对方弄错方向呢?只是目下已无可考虑选择了,只好依照此法,传声出去,道:“成教主,你不是曾经宣称不与武林之人作对的么?”成金钟正好举起绿藤杖,闻声一怔,果然转眼向那道石缝望去,他即使把眼睛瞪出眶外,自是仍然不见人影。因此他双眉一皱,绿藤权在空中划个圈,然后向石缝遥遥走去。但见杖尖喷出一阵淡淡青烟,去势迅急如电,一下子就罩过那道石缝。他又是一皱眉头,因为那边毫无动静,使他白费了气力。任他是如何可自傲自信之人,至此也不由得气馁了。他缓缓放下绿藤杖,道:“姑娘是谁?”云散花道:“我猜目前还是不说姓名的好。”成金钟道:“其实姑娘说不说已不重要了。因为老夫擅长听音之术,任何人的话声过耳,终身不忘。比起以姓名或面貌辨认,还要准确。”云散花道:“那也是没有法子之事,只不知成教主苦苦要迫我们现身,有何事见教?”成金钟愠声道:“这还用得着问么?真是愚蠢。”云散花顿了顿,笑道:“不是我愚蠢,而是有些事情,必需弄清楚才行。”成金钟目光直逼发声之处,手中绿藤杖再举,可是却又缓缓放了下来,因为他也知道,即使是出手,仍然是和先前一样,毫无结果,反而使对方轻视好笑。要忍下这一口气,也真不容易,尤其是像成金钟如此自负奇才的高手,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正因他有过人的心思,毒辣的手段,辅以他举世无双的下毒手法,才衬托出他这个人,在芸芸众生之中,是那么的突出,狰狞而可怖。他毕竟忍下了这口气,冷冷道:“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老夫大法一经施出,只怕你二人立时形销骨毁,化为脓血了。”云散花心中一惊,老实说她实在也笑不出来,但是这伪装的笑声,却能使自己收到镇定之功,“冷静”常常是制胜的支柱。她目光向身边的杜希言望去,对方的目光是肯定的,似乎是在说:那厮的话没有错,毒焰搜魂大法果真有此威力。杜希言眉头微皱,似想开口说话,但是云散花搭在他唇上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还紧了一些,也许是她认为现在还不到他说话的时候。成金钟眸子里,散发出一种难以克制的怒火。手中藤杖重重的向足下一顿,火星四射,石屑纷飞,他大声道:“怎么样?老夫已对你们破格宽容了。”云散花只怕他果然施展出“毒焰搜魂”大法,赶快开口道:“其实你的毒格大法是不是有此威力,姑且不论,我倒是想知道你逼我二人现身,用心何在?”她这一次却用内功.把声音由线而面的江散开来.乍听起来,这些声音宛若是来自半空、树梢,或是嶙峋的怪石上。
成金钟耳耸如猫,阴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