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莫非你与杜希言谈妥了什么条件?”李玉尘终是心机过人的老江湖,这一瞬间,已恢复了冷静,当即展开反击,点头道:“你猜得不错,可是若然不是你为难杜希言,我也无隙可乘了,对也不对?”她故意拿这个口实,反击云散花,使杜希言记起了她的不好。杜希言情知二女互相中伤妒恨的心意,但这刻却将计就计,脸孔一拉,寒冷如冰,温声道:“散花,别的话以后再说,你先把余小双放开。”云散花正要开口,然而一看杜希言敢情是真恼了。心念一转,决定目下不可再与他顶撞作对。对杜希言颔首道:“你跟我来。”她当先走去,杜希言在后面跟随。入林文许,云散花停步回头道:“你跟来作甚?”这话是向李玉尘说的,杜希言生怕云散花借题变卦,便也立刻回头含怒地瞪视着李玉尘。李玉尘碰到他怒冲冲的眼光,不禁吃惊地停下脚步。因为她见识过杜希言的武功,如若翻脸动手,她定然非死即伤。云散花直到李玉尘退出林外,再又向前走。大约走了四十余步,已深入林内。只见云散花在一堆茂草前停下脚步,低头注视,一声不响。杜希言忽然泛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一幌身到了她旁边,伸手捏住她的手臂,内力从指尖涌出。云散花只觉胸口一热,血气上涌。全身经脉,皆在杜希言禁制之下,全然失去行动之力。她索性向后一靠,偎在杜希言身上。猛可又发现杜希言已收回内力,生像是她偎靠之举,已收到效果。她骇然忖道:“假如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对我没有情感可言,则我还可以与他撒赖,硬是来个不闻不问……。”其实她可完全弄错了,杜希言是被“丹凤针”的神奇力量,迫得他不能不赶快收回这一股内力。云散花又忖道:“看来他对我甚有情义,这便如何是好?”杜希言已道:“散花,余小双他们呢?”云散花道:“找不到了。”杜希言大为光火,怒道:“你怎么搅的?老是胡闹……。”云散花呻吟一声,道:“真的,她不见啦!”杜希言道:“这话怎说?”云散花道:“有人又趁机把她和凌九重一齐弄跑啦!”杜希言道:“你把她和凌九重放在一起?”云散花道:“是的,那大个儿在那一头。他太重了,所以没有搬过来。”杜希言道:“去瞧瞧,那大个儿还在不在?”云散花道:“不用瞧了,一定不在。”杜希言道:“响以见得呢?”云散花道:“能窥破我藏物之术的人,如何会遗漏了那大个儿?”杜希言道:“据李玉尘说,她还有同党,远远窥视我们的行动。想必是看见了你的举动,趁机把人弄走。”云散花摇摇头,道:“我早就想到这一点,所以我选了这么一处地方。你看,四方八面,皆是浓密大树,视线不能超过两文。而我又查看过左近没有人影。要知对方窥看我们,必是在山上,利用特制窥镜……”
杜希言道:“我也阅看过有关‘窥镜’的记载,谁知你也懂得,这样说来,这个弄走亲凌二人的人,竟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