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少年,背后还有一华衣少年,不禁一怔,正欲低头行过,萧秋水却长揖道:“敢问这位大叔——…”这中年人怔了怔,仿佛心事重重,但对这温文有礼、清俊儒秀的青年人,却仍忍不住生了好感,当下止步道:“有什么事?”萧秋水道:“大叔刚才是绿舟上的好手。偌百余丈的江,大叔多换过三次臂位。歇过一次桨,实在了不起……”中年大汉倒一惊,随后一阵迷茫,别的不说,单只同舟便有十二人,动作快,穿插乱,气氛狂,怎么这年轻人却对自己换过多少次手都瞧得一,清二楚?那是好远的距离呵。萧秋水顿了顿,忽然正色道:“敢问大叔,为何到了最后终点时忽然放弃了呢?”那中年大汉一怔,这时随后跟上来了一位也是绿舟出来的黑老汉,看见中年大汉与两个神俊少年对话,不禁大奇,拍了拍中年大汉肩膀道:“阿旺,什么事?他们是谁?”阿旺一听萧秋水的问话,脸色已沉了下来,小声道:“我不知道。”这句话像是答那黑老汉的,也像是回答萧秋水的。萧秋水小心翼翼地:“我们没有歹意,大叔你放心,只是心中不解,为何让蓝舟独占鳌头,请大叔们指点迷津而已。”阿旺仍不作声,黑老汉却注视在萧秋水凡人的脸上。萧秋水等见他们行动古怪,更是好奇。阿旺道:“这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少惹麻烦。”说着转步要回避萧秋水他们而过。左丘超然大感奇怪,道:“麻烦?有什么麻烦?”黑老汉却审察地道:“你们是他们派来试探我们是否服气的?”萧秋水道:“他们?他们是谁,什么服气不服气?”黑老汉终于恍然道:“你们是外省来的公子少爷吧”萧秋水:“我们确是外省来的。”黑老汉摇头道:“各位小哥有所不知,这种事情你们还是少沾为妙,否则,只怕活不出种归哩。”阿旺却道:“黑哥,不要多说了,祸从口出,唏,还是走吧。”萧秋水等犹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时只听一阵大喝,五六名蓝衣大汉排开人群,走了过来,为首的一名粗声粗气地喝道:“工八乌龟,划了船不回家,在这儿剪舌头,嘀咕些什么?”阿旺偷偷地拭了眼泪,低头道:“没说什么,没说什么。”黑老汉却板着脸孔,不出一声。蓝衣大汉却用手推推阿旺和黑老汉,一面道:“咄,咄,不说什么,你两个老乡巴还不赶快滚回家去,留在这儿蘑菇些什么!”这一推,阿旺是逆来顺受的,黑老汉可火了,手一扳开对手的掌,气冲冲道:“要走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推!”蓝衣大汉抽回了手,“嘿”地一声,道:“哇呵呵,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啦,穷发疯呀?”阿旺吓得连忙挡在两人中心,扯住黑汉的衣袖哀求道:“大爷,大爷莫动气,我揪他回家便是。”没料蓝衣大汉一拳冲来,阿旺被打个正中,鼻血长流,蓝衣大汉“桀桀”怪笑道:“要你来多事!看我今天不收拾这黑煤炭,叫他娘生错这粒蛋——”
黑老汉本是火爆脾气,见阿旺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