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p;我要去找他!”昆提良站起身来,走到工作台前,“当年老板说,这世界可恶极了,让人想把它烧了。那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世界还是这么的……可恶!”
他抓起属于他的那枚白色信封,手撑窗台翻了出去,像一只愤怒的公牛那样奔向远方,跑出很远很远,唐璜听到了他的号叫声。
这个本该欢欣鼓舞的夜晚,那头什么都不懂的公牛真的伤了心。
熔炉边的阿方索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目光清亮,唐璜轻轻地叹了口气:“要是没有我们管着,他只怕是会死吧?”
“你不会是想跟他一起去吧?”阿方索冷冷地说,“你要想清楚,那是一条通往地狱的路。”
唐璜懒懒地翻了个身:“我可不是那种会为了女人冲冠一怒的人呐,有那么多漂亮姑娘想在我的怀里撒娇打滚呢,我过得很开心,凭什么要去找死?”
阿方索没说话,静静地望着炉火,眼中倒映着火光,像是燃烧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