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何在难明,案子若是闹大了,傅太师至少要负大半的责任,而且还得作个明确的交代。
傅太师气得直吹胡子,当场就端茶送客,闹得不欢而散,而其中最作难的就是总督大人了。傅太师是他投名自荐的座师,他不能得罪,而王老夫子则是他特别礼聘的幕友,平时十分尊敬,而王老夫子对他的帮助太大了,他更不能得罪。
不过,总督大人还是深知利害的。在立场上,他与王老夫子是一致的;再者,王老夫子平时谦恭有礼,平易近人,对傅太师的道德文章十分尊崇,投身门下,递过门生帖子,就是出诸王老夫子之建议,想来不会因意气用事而跟傅太师过不去。
这当然也开罪了傅太师,说得不好听些,他们两个人等于是被赶出来的。这么做,必然是有理由约,所以他没有制止王老夫子,而且在言词上还表示了支持之意。
出门之后,总督大人骑马,王老夫子乘轿,没办法说到话。一到衙门,总督大人来不及地在书房里相候,而且留下了话,请夫子一回来,立刻到书房相见。
绕看书房足足转了二十多个圈子,总算看见老夫子与社英豪一起进来了。总督大人立刻抓住他们每人一条胳膊,迫不及待地道:“二位可来了。
再不到,我可要上门口去恭迎了。来!来!快坐下谈。”
茶是早已泡好了的,但已经凉了,三碗茶放在小圆桌上,都没有喝过,由此可见总督大人心中焦急之情。
王老夫子坐走后,笑笑道:“大人!我回来后,跟杜老弟谈了几句,有劳大人久候了。
“那里!那里!我是着急,想知道一下内情而已。你们谈的都一定是案情,自是以你们为主。”李玉麟看看两个人的神情,见他们都是脸带微笑,没什么紧张的神色,心中也较为安定,端起茶来,想到喝一口来镇定一下,这才发觉茶已凉了,忙唤人:“来啊!把茶换一换。看!茶凉了也不知道。”
王老夫子笑道:“东翁,茶不必了,我进来前已经吩咐厨房备酒了。
从早上出门,忙到现在,足足一天了,大家都是粒米未进。”
“是的!这样好,真是对不起二位了。”
杜英豪道:“大人自己还不是一样,这些事都不必去管了,目前大人想必急于知道案情的发展。”
王老夫子也道:“是啊!东翁一定在等待看一个解释,要知道我为什么对傅太师如此不礼貌。”
李玉麟道:“我知道夫子一定是有所本的,否则夫子平素对此老颇为推崇,今天突然一反常情…。”
王老夫子笑道:“对了!我还要多谢东翁在当面对我的支持,若是换了个人,一定会斥责我的。”
李玉麟笑道:“这怎么可以。第一,夫子是为了案子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