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不发,看向别处。 艾力克战战兢兢地回到帐篷内。“马已经照料妥当了。”但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那匹马上。他看着洁西,她仍躺着,脸转向墙壁,一只手臂遮住她的双眼。 “洁西很懂得如何挑选一匹好马。”马利戴斯说,企图鼓舞她。气氛紧张得像一碰就碎的玻璃。两位丈夫都注视着洁西,但她一动也不动。 “让她睡吧,”舞蛇说,她并不知道洁西是不是在睡觉,“她醒来时一定会很饿,我希望你们为她找些她能吃的食物。” 他们紧绷的神经霎时放松下来,手脚有些忙乱。马利戴斯在囊袋之间翻找,拿出了干肉、干果和一个皮革热水袋。“这是酒她可以喝吗?” “她没有很严重的脑震荡现象,”舞蛇说,“酒应该没什么影响。”也许还有些帮助呢,她默想,除非酒精会使她郁郁不乐。“但肉干” “我来煮肉汤。”艾力克道。他从杂乱的器具堆中拿出一个金属汤锅,从皮带上抽出小刀,开始将一大块的肉干切碎。马利戴斯将酒倒在发皱的果瓣上,芬芳的味道强烈扑鼻,舞蛇发现自己口干舌燥,直冒口水。沙漠中的人似乎不经意间就跳过好几顿饭不吃,但舞蛇两天前还是三天?就已经到达这个绿洲了,当时她用睡觉来摆脱毒液的影响,所以并没有吃太多东西。在这块土地上向人要食物或水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因为若是不主动提供食物更差劲。礼貌这档事此刻显得根本无足轻重。她因饥饿而颤抖不已。 “老天,我饿坏了,”马利戴斯诧异地说,好像他能读出舞蛇的内心,“你不饿吗?” “嗯,是的。”舞蛇勉强说出口。 “身为主人”马利戴斯歉疚地将温水瓶递给舞蛇,拿出更多的碗和干果。舞蛇大口喝下这冰凉凉口感却火辣辣的酒,第一口因喝得太大口而呛到了,她咳嗽不止。这酒味道强劲。她又喝了一口,然后递回温水瓶。马利戴斯也喝了一口。艾力克接过皮水瓶,倒了不少的分量到锅子里。在他把肉汁拿到蜡制的小火炉上之前,他自己才迅速地小啜了一口酒。沙漠里热气逼人,他们根本无法感受到火焰的热度。摇摆不定的火苗衬着黑色沙地,仿佛形成了一个透明的海市蜃楼。舞蛇感觉到刚冒出的汗水从她的太阳穴滴下来,流过她的胸膛。她用袖子擦拭额头。 他们的早餐就是肉干、干果和酒。酒精的作用来得很快而且强烈,艾力克几乎马上就开始哈欠连连。每当他一打盹,他就摇摇晃晃地起身出去搅拌给洁西喝的肉汤。 “艾力克,去睡吧。”终于马利戴斯说。 “不,我还不累。”他搅拌一会儿并品尝味道,然后把锅子从火炉上移入室内,让汤冷却。 “艾力克”马利戴斯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到花样繁复的地毯上去,“如果她呼唤我们,我们要马上回应。要是她需要翻身,我们也要去帮忙。倘若我们疲倦到连双脚都站不稳,我们不可能照顾得了她。” “但是我……我……”艾力克摇头,但仍无法摆脱疲劳与酒精的影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