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可以往深处谈了,老朽首先要声明,我们绝不是那一伙。”
赵大笑道:“那方老夫子是那一伙呢?算了,赵某收回这个问题,只当我没问。”
他就是不肯松口,方子玉的眉头略皱一皱,但是反而十分高兴,笑笑道:“也好,老弟,咱们不谈这个问题,还是办目前的事儿吧,这两个人是着了蒙汗药?”
赵大笑道:“那姓丁的家伙既是个干捕,寻常的蒙汗药那能做得翻地,赵某用的乃是‘神仙倒’迷药,那是一个老药师的配方,无色无味,入口毫无感觉,半炷香内即见效,一百两银子一钱,解药同价,为了做翻这两上家伙,我整整费了上千两银子。”
方子玉道:“要用这么多?”
赵大道:“每钱药未只能下在一盅茶里,迷倒一个人,赵某为了不使他们起疑,下了六钱的药,我们哥儿四个又先用了四钱解药,不是足足一干两,然后还得加上其他种种的花销,总计是两万两出头,所以昨天罗大成拿了四千两银子叫我们办事儿,那不是开玩笑?”
方子玉道:“药化了一千两倒是值得的,但其余的也不至于要这么多吧,赵老弟,你放心,老朽绝不是查帐,是要每一分钱都化得正当,老朽一定如数补上。”
赵大道:“药费一千两,为了要办事儿,赵某出动了十八个弟兄,每人五百两,皇帝不差饿兵,赵某选出办事的,都是值那个数儿的,事后为了清除耳目眼线,我们折了五个弟兄,两个光棍儿活该他认了,另外三个都是有家的,每人至少得三四千两的养家费用,这是不许打折扣的,一共拜领了老夫子两万赏钱,我们全都贴上了,还得赔上一点,所好也差不了太多,其是我们认了。”
谢北城道:“可是贵弟兄摆平的那些人……”
赵大脸色一沉道:“那原是可以省的,韦老爷子既然托我们办事儿,干吗又遣这些人来监视者,出了银子,原来想我们出力,却又来上这一套。”
方子玉瞪了谢北城一眼道:“北城,你又犯了跟罗大成同样的毛病,不该你开口的事,你插什么嘴?”
谢北城不敢响了,方子玉笑笑道:“赵老弟,贵方死伤和赔偿概由老朽负担,有家小的四千两,另外五位死难弟兄的丧葬收殓也不能太薄,老朽再付三千两,总算一万五千两,回头就送银票过来。”
赵大这才现得不好意思地道:“那倒不必了,丧葬费用有他们本份的五百两上开销。”
方子玉道:“另外还有十一具尸体,一并麻烦老弟处理了,他们当然不必像贵兄弟那么样铺张,但也得过得去,就打个对折吧,三千两上开销。”
方子玉道:“还有就是请老弟见赐两钱解药,把这两个弄醒,老朽想问问他们。”
赵大肚有难色道:“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