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疏通关系,让你拜入本帮!”那满脸横肉的乞丐冷笑一声:“一百两银子怎够?三百两银子,老子做主,收你做丐帮弟子了!”倪坤面无表情:“废话都说完了吗?”“嗯?”满脸横肉的乞丐把脸一沉:“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和我们丐帮中人说话?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旁边一乞丐阴恻恻道:“这小子生得一副好相貌,一身好皮肉……不若先将他绑了,让他家里出钱来赎。收了钱,咱也不放他,直接送去府城做兔爷!以他这身细皮嫩肉,定能……”话未说完,倪坤已屈指一弹,指尖迸出一缕无形指风,噗地一声,将那乞丐额头洞穿,直贯后脑,带出一蓬飞溅的血浆。倪坤突施辣手,其余乞丐一时尽皆愣住。那满脸横肉的乞丐眼角抽搐两下,忽然一跃而起,咆哮:“居然敢……”嘭!倪坤一掌劈出,无形掌劲正中此丐胸膛。这乞丐顿时像是被狂奔的野牛撞中一般,整副胸膛塌陷下去,口中更是狂喷鲜血,身躯亦腾空飞起,倒撞入城隍庙大门内。见倪坤连杀二人,门口那些或坐或卧的乞丐,顿时齐齐惊呼一声,连滚带爬地起身,向着城隍庙大门内涌去,七嘴八舌地大叫:“不好了,有人打上门来了!”“牛二和老黄都被打死了!”“张舵主,张舵主!有高手上门杀人来了!”群丐惊惶失措,往内奔逃。倪坤却是不紧不慢,背负双手,跟在群丐之后,缓缓踱入城隍庙大门。
进门后,就见宽敞的大厅内,站着二十多个孔武有力的乞丐,人人持长枪、钢刀,甚至还有几把长弓、劲弩。还有一个身着宝蓝长衫,只在下摆上,打了几块不起眼补丁的中年男子,负手立于城隍神像下,脸色阴沉地看着倪坤。一见倪坤,那中年男子便沉声喝道:“何方宵小,居然敢来丐帮分舵撒野?”倪坤不答反问:“你就是丐帮长乐分舵的舵主?”中年男子冷哼一声:“本座张岳,乃丐帮护法长老亲传第子,奉帮主之命,于长乐开香堂、立分舵!你又是何人?居然杀上丐帮分舵,杀害分舵弟子?”“本座长乐倪坤。”倪坤淡淡道:“你们来长乐开香立舵做买卖,就没有打听一下,倪坤是谁?”“长乐倪坤?”中年男子张岳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抹忌惮之意,显然身在长乐,不可能没听过他的名号。不过见倪坤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又自恃背靠丐帮,背景雄厚,张岳对倪坤的那点忌惮,其实有限得紧。仅仅一个名字,还不足以令他服软退缩。“原来是倪公子当面!”张岳抬手,直着腰背,行了个诚意有限的拱手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倪公子在长乐、清河二县的威名,吾等当然听说过。只是分舵开张未久,未及登门拜见倪公子。失敬之处,还望倪公子看在丐帮的面子上,海涵一二。”“丐帮的面子?”倪坤轻哼一声,眼中满是轻蔑:“丐帮面子很大吗?本座凭什么要看丐帮的面子?废话少说,今天在场的丐帮中人,统统自斩一臂,自断一腿,自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