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剑吓退侯玉昆,望着李存孝道:“我办到了。”李存孝道:“姑娘,我不会屈于威武的,姑娘这一剑我可以轻易躲开,我所以没躲,就是为让姑娘知道,我不怕这个。”白衣人儿听得他一句“不会屈于威武”,脸色刚变,入耳他那后半句话,“哦”地一声道:“这么说,我这一剑你本可以轻易躲开的?”李存孝道:“不错!”白衣人儿道:“你可以问问侯玉昆,当世之中能有几个人躲得过我这一剑?”侯玉昆抓住了说话的机会,忙道:“‘翡翠谷’武学与‘冷月’、‘寒星’并称,冷姑娘一身修力得自翡翠谷祖传,尤其在这剑术一道放眼当世,鲜有匹敌……”李存孝淡然说道:“姑娘何妨试试看?”白衣人儿一双风目之中突现慑人寒芒,一点头道:“好,我就让你试试,我再发一剑,你若能躲过,算你命大造化大,你若躲不过,那就算你倒霉!”眉宇间腾起一片煞威,撤腕收剑,然后挺腕再刺,指的仍是李存孝咽喉,快似迅雷奔电。李存孝没动,待得寒气近身,头一偏,右掌飞疾而出。那短剑剑锋带着一点寒光往他肩头上掠过,同时,白衣人儿那持剑右手小臂上轻轻地中了李存孝一掌。侯玉昆一怔,两眼猛睁。白衣人儿也怔住了,连剑都忘了收了,随着,她那煞白的娇魇上掠起一抹飞红,皓腕微沉,翻手便要出剑。
侯玉昆信步而上,举手一揖,含笑说道:“冷姑娘,这是第二剑。”白衣人儿娇靥又是一红,王手立时停在那儿。侯玉昆何等机怜,趋势又是一揖,道:“多谢姑娘手下留情。”一拉李存孝,快步走向马车。白衣人儿站在那儿役动。侯王昆用眼角余光扫了白衣人儿一下,拉着李存孝匆匆坐上马车,挥起一鞭,从那后门飞驰而去。白衣人儿仍站在那儿,一动没动。月色下,像一尊栩栩如生的女神像,只有那阵阵夜风轻举雪白衣袂。侯玉昆跟李存孝坐在车辕上,侯玉昆驾车,岑东阳跟苗芳香反而坐在车里,侯玉昆不住挥鞭,一直驰去了十见里去,侯玉昆才缓下马车,吁了一口大气,眼望李存孝笑笑说道:“存孝兄,你这个祸事惹得不小,害我白担了一阵……”李存孝谈然一笑,道:“阁下担心的是怕她会把我留下。”侯玉昆道:“存孝兄若是伤在她剑下,我的损失岂不更大。”李存孝没说话侯王昆又道:“担心归担心,存孝兄可也着实地替咱们中原武林出了一口气,小弟我当时真恨不得抚掌大叫几声痛快。”李存孝淡淡地笑了笑,仍没说话。侯玉昆看了他一眼,话锋忽转,道:“存孝兄,这我就不懂了。”李存孝道:“阁下有何事困惑。”侯玉昆道:“就是存孝兄让小弟困惑。”李存孝道:“这一来我倒困惑了。”侯玉昆眨丫眨眼,道:“存孝兄刚才露那一手,小弟自叹不如,而且叹为观止,据小弟所知,放眼当今,能躲过地那一剑,而又能让她吃点小亏的人,不过一二人……”李存孝明白了几分,他心里有点懊悔他不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