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什么反应。忍着胃部被撞出来的强烈不适,我跳下地,再找了张桌子垫脚,把阿ben拿了下来。它拿外置光驱顶了顶我的胸口,非常好笑的说:“老关,你改名叫关狗熊吧。”
需要不需要将我们的换带计划进行到底呢?还是我赶紧回家去通报所发现的新情况,组织大家转移阵地呢?我顾不得身处敌境,随时有可能被人抓一个瓮中捉鳖的危险,站在检片室就发起呆来。阿ben在地面上转了几个圈,当机立断的说:“老关,你马上回去,我猜电视台一定还会派人去家里进一步调查的,要有人去应付着,换带的事情我去搞定。”
我指指门:“你的意思是你自己走过去?”
脑子里闪出一幕常人无法想象的场景:一台手提电脑在前面撒开脚丫子亡命而逃,后面跟一群人喊打喊杀。谁说我缺少想象力,我只不过天天生活在魔幻之中,早就没什么余地去想象罢了。阿ben对我了如指掌,当即加以安慰:“安啦,你只要把我送到一个地方,电脑出现不会引起什么骚动,就好了,其他的我去搞定。”
说起送电脑,我油然想起适才进门时所用的那个桥段,一不做,二不休,我不如直接把阿ben送去台长办公室好了,所谓画公仔就要画出肠,不然怎么能体现我们纵横天下,一掷千金的江湖儿女本色?我顿时双手一扬,慷慨激昂的说:“干了!”
阿ben最看不得我这样,遇到一点寻常小事,立刻就要七情上脸,而且还乱用成语。它觉得这完全是我生活过于枯燥而带来的直接后果,想我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一个不小心还守不住,又不旅游又不探险,又不上网又不泡吧,和家里电器打打麻将吧,连打豆浆机我都敢输,没事就贴一脸的标签下楼去丢人。虽然酒量不坏,经常对酌的伙伴却只有我家的热水壶和热水瓶,把白酒当安眠药喝,当当几杯下去,倒头就睡。有时候阿三心情好,要来和我交流一下关于调酒啊品酒啊之类的小资情报,每每被我的功能性牛饮理论气到显象管内伤。跑去大大那里建议全体电器抛弃我。
它于是白我一眼,催促着:“你动作快点啦,做点正事。”
既然要做正事,我就抖擞起精神,眼睛四下一扫,找到一个大小合适的盒子,大约本来是用来装打印纸的,将阿ben好好放进去,在盒子外包了层白纸,摸出一支黑色白板笔,在上面刷刷刷写了几个大字:“台长亲收。”听了我的情况传达,阿ben在盒子里嘀咕:“这会不会被误认为是炸弹邮包啊,送去就给丢出窗户外面了。”我歪着头看看这个四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