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点惩罚。”“师弟,你办这件事可有点不妥呀。夏侯仁和白一子是谁?那是咱大师兄的爱徒哇,他俩真有不对,你应该交给大师兄,让他处置,怎么能越俎代庖呢!倘若为此引起我们弟兄之间的误会,伤了和气,岂不让武林人耻笑嘛!”“二师兄,我这样做虽有失礼,但也不为过,一者我并没难为他们,每天饭菜都很及时;二者我是他们的师叔,教训教训他们,也不算失礼呀。”“师弟此言差矣。你的徒弟在外边胡作非为,回来还百般庇护,人家的徒弟小有过失,就关押起来,这样做有点不近人情吧!师弟,能不能听我一句话,或者算二师兄向你求情,你抬抬手,把两个徒侄放了?”“可以!冲二师兄这一句话,我现在就放人。来人,把夏侯仁和白一子带来!”夏遂良急忙说道:“师父,放不得呀!夏侯仁和白一子都是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没有他们,白芸瑞敢那么猖狂吗?别看夏侯仁表面上文质彬彬,实际上是外君子内小人,没少给白芸瑞出坏主意。
那个白一子,更是狂傲的不得了,伤了我们不少人哪!您的大护法鬼影神魔高亮基,不就丧命在他的剑下吗?他找上门来杀人,还能轻易放走吗?”长发道人脸色一沉,说道:“师弟,咱们俩在这儿说话,还用你的徒弟插嘴吗?这样不懂道理之人,也是你的掌门弟子?看来你平时对门人太宽纵了啊。师弟,是你教训他,还是让我教训他?”武圣人气得拍着桌子叫道:“夏遂良,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在这儿多嘴多舌?还不过去向你二师伯请罪!”夏遂良明白师父是向着他的,赶忙装出一副笑脸,对着长发道人打了一个躬:“二师伯,怪徒侄一时性急,说话失口,还望你老人家多多担待。”“算了吧,你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了,只要以后少找点事,比什么都好。”雪竹莲又问于和:“师弟,你放人还是不放?”“我说过放,当然要放。来人!”夏遂良和昆仑僧一对眼,没等别人过去,他俩先说话了。昆仑僧道:“老圣人,把这事交给我们俩吧。”“行啊,去把夏侯仁和白一子都带到这儿。”夏遂良和昆仑僧接过武圣人的手令,刚要出门,被房书安拦住了:“等等,我有话说,等我说完了,你们再去不迟。”武圣人看着房书安总觉得不顺眼,很不耐烦地问道:“你有什么事?”“老圣人,请问夏侯仁和白一子,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他们俩活的好好的,谁说死了?”“您要放的是死人,还是活人?”“当然是活人了。房书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圣人明鉴。我对您是一百二十个赞成,对夏遂良不敢相信,对昆仑僧非常担心,这个大和尚什么样的坏事都干得出来。让他去带人,他到那儿要下了毒手怎么办?”于和道:“我的命令,他们敢违抗吗?这种忧虑太没必要了。”房书安道:“老圣人,上次您让潘秉臣去传法牒,他们不是照样不听吗?还弄残了潘秉臣,然后来欺骗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