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回看着他们,然后等待。也许他们会再继续唱歌,喝他们的啤酒,或者问问他是否口渴了。 他们还是一动不动。亚瑞宾只好继续等待。 他感到有些荒谬。他往前踏出一步,假装一切毫无异状地行动,想要打破僵局。但是当他一移动,酒馆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屏住气息避开他。室内的紧张气氛不像在审视陌生人,反而像是一个对手在等待着他的敌人。有人在交头接耳,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语气听起来充满敌意。 通道上的布幕掀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停在阴影中。这个老板步入灯光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亚瑞宾,没有丝毫恐惧。 “你有话想跟我说?” 她跟亚瑞宾一样高,动作优雅,表情严峻。她没有微笑。山区居民很快就会表达出他们的情绪,所以亚瑞宾想也许他不小心闯入了私人住宅,或者他触犯了他不知道的风俗习惯。 “是的,”他说,“我在找一个大夫,她叫舞蛇。我希望可以在这个镇里找到她。” “你为什么以为你会在这里找到她?” 如果山腰镇的居民对所有的旅人说话都是这么无礼的话,亚瑞宾怀疑它怎么可能还这么繁荣。 “如果她不在这里,那她一定根本没到山腰镇她一定还在西部沙漠里。风暴就要来了。” “你为什么要找她?” 亚瑞宾容许自己微微皱眉,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超过无礼的限度了。 “我看不出来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他说,“若在你的房子里不讲求一般礼貌,我会到别的地方去问。” 他转身,却几乎撞上两个领口上镶有徽章的人,他们手上带着脚链。
“请你跟我们走。” “有任何理由吗?” “涉嫌伤害他人。”另外一个人说。 亚瑞宾震惊不已地看着他:“伤害他人?我到这个地方还不到几分钟!” “这个我们自会判断。”第一个说话的人说。她抓住他的手腕,想用手铐锁住他。他抗拒着抽出他的手,但是她紧紧抓住他。他不断挣扎,那两个人同时靠上前去。他们不断向对方挥打着,酒吧内的群众也在一旁鼓噪。亚瑞宾打到了那两个对他不怀好意的人,重心一时摇晃,几乎跌倒。有个东西啪的一声往他的头部打去。他觉得膝盖一阵虚弱无力,接着他就倒下去了。 亚瑞宾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内醒过来,房内唯一的窗户高挂在墙壁上。他的头剧烈疼痛。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因为向他的族人买布料的商人都说山腰镇的居民非常友善。也许这个小镇只掠夺单独旅行的人,却独独善待过往的商旅。装着他的钱和小刀的皮带不见了。他不明白为何他没有奄奄一息地躺在某个巷弄里。至少他没有再被铐住。 他慢慢地坐起身,移动身体让他有些头晕目眩,他停顿下来,环顾四周。他听到回廊里有脚步声传来,他跳起来,身体摇摇晃晃的,他努力伸长脖子,从门上狭小窗口上的铁条缝隙向外看。脚步声渐传渐远,那个人在跑。 “这就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