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ip;…你做了什么!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痛……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痛得跺了一阵脚,双手一展,立时风声凛冽,细碎的风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切得几十丈之外的崇吱哇乱叫,拼命护着再度昏迷的茗。封冷冷地说:“女人,你竟敢侵我魂魄,我只好切碎了你。崇,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给我滚得远远的,否则……”
话未说完,他突然浑身剧震,刹那间所有的风刃都消散得无影无踪。他茫然地回头,向业已消失的卜月潭方向看去,颤声道:“郁……是……是你吗?”
崇听到郁这个名字,眼睛一翻,差点昏死过去,可是断裂的根须传来的痛楚又让它闭不上眼,呆呆地看着封向乱石堆的顶端爬去。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崇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郁来了吗?为何一点旧日的感觉都没有……忽见封在石堆里重重摔了一跤,又立即爬起。崇分明看见他那皮开肉烂的背嵴在瑟瑟发抖。
“郁……妹妹……是你吗?”封的声音越发迷煳,状如梦游,一步步向上攀爬。他爬上了最高处,跪在地上,小心地捧起了一件物事。崇拼命睁大眼也瞧不见,那物事应该很小。是郁?怎么可能……但封失魂落魄地捧着那物事站起来,迟疑了片刻,竟失声哭了出来。
“妹妹……郁……呜……呜啊……郁……”
封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号叫,好像受伤的野兽,他步履蹒跚地在岩顶徘徊着,痛苦得跪下又站起,站着又躺倒。他身上开始向外溅血,不多一会儿,血开始往下流淌。就崇的眼光来看,那些血已经陈旧得简直象污水。
崇吓傻了,不知道他在哭什么,眼角一瞥,泥浆人们也不知所措地相互对视。见鬼,这他妈的玩的什么花样?
“妹妹……谁害了你?是幕吗?我早告诉过你,那贱人奸诈……我……我要活剐了她……我一定要……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