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是爽！”
“也不能忘记了洪、石、刘三位头儿，要不是他们被凌大人看重，咱们哪有机会追随凌大人？哪有机会进入中心域？”
“对对，吃水不忘挖井人。”
……
凌九霄、聂仲昆等人也有诸多感慨。
“再探生死谷，物是人已非。”
“不错！想当初，公孙家族居所是何等热闹？戒备是何等森严？感觉到处都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已。看现在，房屋虽然仍保持完好，却是一个人影也无。”
“繁华落幕，终是凋零。”
凌九霄一声长叹：“繁华只是过眼烟云，只有凋零才是永恒！”
“哇塞，小凌子的文才真是越来越好了。”
“好有深度噢！”
“厉害，不愧是大才子。”
“凋零才是永恒……说得太对了！”
“不愧是我欣赏的人。”
聂天雅也是佩服不已：“霄哥这句话，很有哲理！”
凌九霄闻之，毫不犹豫就是一个梗甩出：“哲理的山路十八弯吗？”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没有那么多吧。”
众人很是诧异。
甚至还有人飞上半空，勾起手指细数起来。
得！
他们不懂这个梗，说明他们不看相声。
……
为防止夜长梦多，也为了行踪保密，凌九霄一行直接从生死谷原公孙家族的一处秘地起启程。
只留下钟重山一个人在几中凌乱。
眼中的羡慕和失落，都很明显。
那一刻，他有些恼恨自已以往引以傲的域主身份。
如果不是职责在肩，他大可以一同进入中心域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
如果钟重山不是域主身份，又哪有机会陪伴十九公主左右？又怎么可能结识凌九霄？
总体说来，域主这个身份，让他赚了！
不然，就他的资质武功，还真入不了十九公主法眼。
都六十岁的人了，武功等级还只是大至尊，这样的资质只能算是一般；在域主任上三年，并无显著功绩，这样的才干很是平庸。
当然，也有可能是钟重山崇尚中庸之道。
也或许他深得‘无为而治’的精髓。
不管怎么说，这三年第二维度空间领域并未发生大规模动乱。
对聂家来说，这就够了。
……
直到飞碟飞入云层，众人方才明白凌九霄为何要大张旗鼓的聚众前来生死谷的原因所在。
这是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
难怪他当初要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