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本舰悬停期间舰身偏移绝不会超过十丈。”
武扁满意的道:“这正是我的意思。主翼室一直缺少常翼士,现在我以帝君之名命令你担当此职。不要令你的父亲失望,去吧。”
武定躬身行礼,领命而去。待他出去后,武扁环视四周,看到的是一双双渴求战斗的眼睛。他点头道:“我的策略是,在峭壁上方稳定住舰身,锚采取投射方式,尽量深入岩石。前舱投射三只锚,两侧底舱各投射一只,注意勾住峭壁上完整部位。底部冲镧开启一半,其余的打开三层门闸中的两层,随时准备增援。接收舱作好接收准备没有?”
“已经做好了!”
武扁抽出剑,遥指舰首,沉声道:“此次本舰将吊起重愈千斤之物,在如此大风中,如何保持稳定,将是一大考验。诸君愿一战否?”
所有人同时喝道:“愿死于战场!”
就在众人热血沸腾求战心切之时,陵勿慢吞吞站起来,淡淡地道:“已经……准备妥当了。”
武扁不去理会指挥室里众人对陵勿的鄙夷之色,将剑一挥:“行动。”
“咚……咚……铛铛……咚……”
天空中传来沉闷的撞击声,良久不息。那事物被一团奇怪的乳白云雾掩盖,看不见它在做什么。巫镜心道:“这绝对是缙山时那艘星槎,它遭到老劫那么猛的攻击,竟然这么快就又出来了……”转念一想,不快了,已经过三年多了,不觉叹一口气。
当年那些曾共同奋战的人,大半死在了冰冷的缙山湖面,剩下寥寥几人也已星散。巫镜偶而梦回,会见到用琴弦弹断他手腕的师枥。他仍如生前一般坐在轮车里拂琴。巫镜在师枥身旁走来走去,夸耀自己的蚕丝铜臂。
有一次,师枥郑重地托付巫镜一件事。梦里巫镜连连点头允诺,胸口拍得山响,说了些“但托付老镜便是,刀山火海,吾岂惧之?”之类的豪言。只是每次梦醒,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是何事了。他为此常常太息,怪只怪师枥老儿不讲清楚,怎能记得住?于是也借机喝得烂醉,蒙头大睡,再去会会他,听他一曲‘清涿’也好……
琴?他瞥了一眼文锦背上的琴,想:&l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