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把她往自己身边一带,右手高举在脸侧,手背冲外,笑道:“你只怕没有资格跟我比剑,掌门指环在此,门人还不速速下跪行礼。”
黎启臣怒视着童率,只见他嘴角挂着一丝笑,像是轻蔑,又像是嘲讽,甚至有一丝悲苦,倒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童率苦笑一声:“早知道你从未把我这个掌门当回事……你从来都看不起我……小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黎启臣听他如此说,咬着下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双膝一屈,长跪了下去。
晏薇见状大惊,嗔怪童率道:“你疯了啊!”想要挣脱童率的掌握,去扶黎启臣,哪知道童率的手指扣得死死的,半点也挣脱不开。
童率一笑说道:“既然承认我这个掌门,那就好办了。我以掌门的身份命令你,这姜国,我去定了!你不得阻拦,也不得跟去,只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便是。”
黎启臣几乎把下唇咬出血来,沉声说道:“掌门,你可知道那穆玄石的母亲乃是大王堂姐,涉及宫闱秘事,毕竟是血浓于水,便是刺杀成功,只怕也难逃杀身之祸。”
童率一怔,随即笑道:“别人来杀我,我不会跑吗?如果我被杀了,你就是掌门了,你会替我报仇的,是吧!”说着松开晏薇手腕,转身出门。
晏薇忙跑到黎启臣身边,扶起黎启臣。
童率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过来是要告诉你们,明天开始,我就搬去剑庐住了,还有一些刺杀应用的事项要学。”说罢扬长而去。
依旧是氤氲的药气,弥漫满室,黎启臣又开始疗伤了。
已经好几天没见到童率,悦安君也没露过面,就是杜荣也很少出现,只派人送药过来,让黎启臣继续疗伤。
黎启臣和晏薇这么住在这里,没事做,没人理,倒颇有些尴尬,但又挂心童率,不能就这么离开。
“也不知道童率现在怎样了。他会什么时候动身去姜国呢……”黎启臣像是对晏薇说,又像是自语。
“去剑庐那里问问就知道了,他总不至于不见你吧。”晏薇答道。
黎启臣沉默良久,嗫嚅道:“你替我去见见他可好?”
“我去说什么呢?”晏薇问。
“说什么呢……”黎启臣也沉默了,自从上次吵过之后就再没见面,似乎说什么都不好。
突然,门外风风火火闯进一个兵卒,对晏薇道:“童率受伤了,你们快过去看看!”
晏薇一惊而起,急忙收拾疗伤应用之物。
黎启臣也倏地站起身,问道:“他在哪里?伤势如何?”
那兵卒回道:“在剑庐,胸口中剑,伤势不轻……”
黎启臣听后脸色一变,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