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师姊强胜许多。”
葛翠翠道:“什么毒教双姝?我就是毒姝葛葛翠,谁要跟她排在一起?但闲话少说,你交不交出情镜?”
王元度笑道:“这倒干脆,我也爽快奉覆一声,不行。”
葛翠翠冷笑一声,道:“这面情镜在你手中,从此可以在天下女人丛中,予取予携,所向披靡。但这也不要紧,你若然定要拥取此宝,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王元度心想此女不知何时潜入宅中,可曾先向白瑶琴使了手脚?因此他不敢太过得罪她,随口道:“什么条件?”
葛翠翠道:“你把毒经献出,我就把情镜送给你,各行各路。”
王元度道:“假如我献出毒经上卷,你就不向我们寻仇生事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葛翠翠沉吟一下,才道:“本教向来是睚眦之恨,亦必报复,像这等大事,岂能轻轻放过了你?”
王元度微微一哂,道:“照姑娘这样说来,你竟是毒教中最宽宏大量之人了?”
葛翠翠似是冷不妨他这一笑,竟是如此的丰神俊逸,只瞧得怔了一怔,才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元度道:“姑娘自家说过,贵教之人,向是睚眦必报,但你却可以宽恕在下杀死令师姊之仇,也甘愿放弃那柔骨派之宝,只要我献出毒经,就各行各路,互不相犯。这等条件听起来还不宽宏大量么?”
葛翠翠道:“你晓得就行啦,毒经呢?拿来给我。”
王元度谈谈道:“我还想知道一些事,例如你何时潜入此宅的?还是一直埋伏在宅内某一处?”
葛翠翠怎知他的用心乃是设法探出白瑶琴有没有遭她伤害,在目前的情势之下,王元度实是不能抽身去查看,亦不能透露出这种担忧,免得被对方瞧出了弱点。
她道:“我刚刚赶到的。”
王元度道:“当姑娘见到会师姐尸体之时,有何感想?”
葛翠翠讶道:“你问这些干吗?”
王元度道:“姑娘如若从实赐答,在下便可以晓得姑娘的为人了。”
葛翠翠道:“原来如此,不过我自家也不知道见了她的尸体之时,会有什么感想?”
王元度皱眉道:“姑娘这话怎说?”
葛翠翠道:“因为我至今还没有见过她呀!”
王元度道:“姑娘如若不曾见到令师姊的尸体,为何晓得她已经身亡?”
葛翠翠道:“我们毒教中人,便有这种本领,她刚才一死,我立时有了感应,迅即赶来,一进此屋,就见到你在审视那情镜,此镜乃是师姊从不离身之宝,由此可知你就是加害她的人。”
王元度暗中松一口气,想道:“如若她这话属实,则她尚不知白姑娘的情形,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