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这也是带人,有道是:带人带恩!关山月也抱了拳:“我来得鲁莽,打扰会主。”黑衣姑娘欠身答礼,再抬皓腕:“好说,请帐蓬里坐。”不但女会主、关山月,主客进了帐蓬,清瘦老者、白衣俊人物、魁伟老者、灰衣老者都进了帐蓬。进帐蓬看,这座帐蓬分前后帐,显然是前帐议事,后帐住人。前帐就像座各帮派,各组织的忠义堂、聚义厅。靠里,居中,一张高背椅,两边一边各七,共是十四把椅子相对排列。分客主落座,会主,黑衣姑娘当然坐靠里,居中那张高背椅。关山月坐了客位。清瘦老者、白衣俊人物、魁伟老者、灰衣老者,也都坐下相陪。坐定,黑衣姑娘先让关山月认识清瘦老者、白衣俊人物、魁伟老者跟灰衣老者。清瘦老者是“大刀会”的总护法。白衣俊人物是“大刀会”的总巡察。魁伟老者是“大刀会”的左护法。灰衣老者是“大刀会”的右护法。“大刀会”的主要人物都在这儿了。但是,黑衣姑娘都没说这几位姓什么,叫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关山月至今没告诉人家,他姓什么,叫什么。关山月没在意,也不能在意,一一欠身致意。都认识了,黑衣姑娘凝望关山月:“听说你又折回来取坐骑了?”
关山月道:“是的。”黑衣姑娘道:“那时候我已经带着兄弟们回来了,迟了一步,没能见着。”关山月知道,道:“我急着赶路,没能恭候。”黑衣姑娘道:“不敢,你既然急着赶路,如今又折了回来,而且是这时候来到,一定是连夜急赶,是不是有‘大刀会’的要紧事?”一样的会料事。本来嘛,具大智慧,还能不会料事?关山月道:“是有件事,不能不回来奉知会主。”黑衣姑娘道:“请说。”关山月把“承德”平安客栈所遇说了。听毕,黑衣姑娘娇靥有不安色,道:“为了本会,让你受连累,我……”关山月截了口:“会主应该知道,我特意折回来奉知,用意不在让会主知道,我受了连累,我不怕受连累,要怕我也就不管了,明摆着的,-旦让他们知道,我一定受连累。”黑衣姑娘道:“要紧的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是么?”果然具大智慧。关山月道:“正是!”在座的都明白了,个个脸上变了色。魁伟老者说了话:“老朽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二。”关山月道:“不敢,左老请说。”魁伟老者道:“以尊驾的作为,虽然是拦了‘大刀会’涉险,可也如同帮了他们的忙,他们怎么会抓尊驾?”不明白真相的人,恐伯都会有这疑问。关山月道:“我还没有让会主跟各位知道,他们的主子今年不来打围,他们所以仍然调集各方好手严密禁卫,只是想藉这机会捕杀他们所说的叛逆。”黑衣姑娘跟其他四位脸色都一变。魁伟老者道:“有这种事?”关山月道:“这是实情。”魁伟老者道:“尊驾刚怎么没说?”关山月道:“我不愿落个有意邀功。”白衣俊人物说了话:“尊驾还是说了。”关山月道:“诸位既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