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秦歌道:“他自己的。”和尚忽然不念经了,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摇着头叹道:“原来又是你。”秦歌道:“又是我。”和尚道:“你怎么又来了?”秦歌道:“既然能走,为什么不能来?”和尚道:“既已走了,就不该来的。”秦歌道:“谁说的?”和尚道:“和尚说的。”秦歌道:“和尚凭什么说?”和尚道:“和尚会‘一指禅’,会敲人的脑袋。”秦歌叹了口气,道:“看来这和尚好像要赶我走的样子。”和尚道:“昨天你赶和尚走,今天和尚赶你走,岂非也很公道。”秦歌道:“我若走了,有没有人给和尚五万两银子?”和尚道:“没有。”秦歌道:“那么我就不走。”和尚沉下了脸,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秦歌道:“好像是个赌扬,又好像是个庙。”和尚道:“昨天是赌场,今天是庙。”秦歌笑了笑,道:“连妓女都可以到庙里烧香,我为什么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