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练至大成,一知道是唐晓澜,如何还敢抵敌?她自恃轻功超卓,唐晓澜喝她“站住”,她却跑得更快了。唐晓澜眉头一皱,说道:“瑛妹,你把这妖女拿来,问问她为什么要夺咱们的镇山宝剑,与天山派有什么大恨深仇?”要知唐晓澜虽然怒极,但以他的身份,而且又是一个男子,到底不便亲手捉拿一个少女,所以只得请妻子出手。冯瑛心地纯厚,微笑说道:“大哥不必动怒,此女能够在经天手中夺过宝剑,武功也算得是很难得的了,我将她拿来,你好好问她,不可将她吓坏了。”厉胜男正在如飞疾跑,忽听得衣襟带风之声,倏然间一团白影在自己身旁掠过,看清楚时,冯瑛已越过了她的前头,拦着了她的去路。厉胜男不寒而栗,心道:“要是她在背后骤然给我一剑,我还能活命么?”但她把冯瑛错认作冯琳,随即又想道:“冯琳的轻功虽然在我之上,真实的本领,未必便能胜我多少,我有两把宝剑在手,好坏也要试一试,总胜于落在他们的手中!”冯瑛笑道:“小姑娘,不要跑了,将游龙剑交给我,回去和我们叙叙话吧,只要你说得出个道理,我们不会难为你的。”厉胜男道:“好,宝剑交回给你!”忽地一招“白虹贯日”,游龙剑的剑锋径向冯瑛的心房刺去,她还怕对方的轻功太好,一剑难以成功,右手的裁云剑也来一招“风卷落花”,下斩冯瑛的双足!这两剑一上一下,狠毒之极,冯瑛若然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身子定必前倾,心房就要给游龙宝剑一剑穿过;若是施展轻功,向上跳跃,那么双足自膝盖以下,就等于送上给厉胜男的裁云宝剑所削了。厉胜男出剑如电,骤下杀手,满以为冯瑛纵使能逃得性命,至少也要受伤,哪料心念未已,眼前忽然现出一团白影,两柄宝剑竟然不知给什么东西裹住,一股柔中带刚的力道好似扯着她的手腕一般,勒得她的虎口隐隐作痛。厉胜男这一惊非同小可,双剑奋力一挥,连忙一个“鹞子翻身”,倒纵出三丈开外,只听得嗤嗤两声响过,两片白布在空中飘下,厉胜男这才知道冯瑛刚才是用衣袖裹住她的宝剑。冯瑛皱了皱眉,道:“小小的年纪,怎的如此诡诈,若不是我,怕不给你搠两个透明窟窿!”唐经天叫道:“妈,这妖女歹毒得很,你不要和她客气。”冯瑛虽然没有受伤,但以她数十年的内家功力,施展流云飞袖的绝顶功夫,竟未能够把厉胜男的宝剑夺出手去,也是大出意外,心中想道,“我上次回山之后,还未满十年,江湖上就出了这么些厉害的人物,当真是后生可畏!”不敢轻敌,随手折了一枝带叶的柳枝,刷的一下,就向厉胜男手腕打去!厉胜男这时已经知道了她是唐晓澜的妻子冯瑛,心中虽然畏惧,但仍然恃着自己有两把宝剑,暗自想道:“他们夫妻俩并驾齐名。唐晓澜要顾着身份,断不会与妻子联手攻我,我有这两把宝剑,不信就敌不过她的一根柳枝。”哪知冯瑛自幼得天山女侠易兰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