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给他吓了一个激灵,身上瞬间出了一身的白毛汗,甚至连酒劲都小了很多。
还不等他张口,张物石抬起右手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拳。
这老马又不是专业的拳击选手,没锻炼过抗揍能力,他做出往后倾倒的姿势,斜斜的飞了出去。
嘭~
那福安听到动静,晕乎乎的抬头看了一眼门外,不看还好,一看也给他吓一激灵。
在昏黄油灯的照映下,老马躺在地上生死不知,门口却站着一位头戴猪面具的人,那人面具上眼睛处,一双黝黑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一阵风吹过,屋里油灯的火焰被吹的一晃一晃的,门口戴面具的人被照的忽明忽暗,很是渗人。
这大半夜的,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站在自家门口,是个人都会被吓一激灵。
福安刚想开口喊,就见那人将手抬了起来,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把枪。
见枪口对准了自己,他赶紧把嗓子里的话给憋了回去。
枪这玩意他也有,不过一般不会轻易动用,这会儿吃饭喝酒呢,他就更不会把枪带身上了。
他们是混偏门捞钱的,又不是亡命徒,天天出门带着枪,他福爷丢不起那人。
这会儿轮到自己被枪指着,他又开始后悔了。
他又不会瞬移,不能将自己的枪拿到手反击,他只好忍下喊出声的想法。
福安扯着嘴角露出假笑,对站在门外的张物石拱了拱手,道:“兄弟,您是哪条道上的?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俗话说的好,四海之内皆兄弟,五湖之内皆朋友,如果您最近手头不趁手,想跟兄弟借点盘缠用用,这些都好说。”
“糊涂啊,杀了你,钱不都还是我的?”
福安闻言嘴角一抽,抱着的拳头也不禁紧了紧,他心里暗想:这他妈都什么人!
见这人没继续动手,而是慢条斯理的走到桌子旁坐下。
福安知道,只要没动手,那就有的谈。
他继续躬身拱手,谄媚的赔着笑脸道:“哈哈哈,兄弟刚刚是在开玩笑吧,要是不嫌弃,咱们一起喝点。”
张物石施然的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桌上的饭食,调侃起来:“烧鸡,炖鱼,花生米,小菜,再加一坛子小酒,你这日子过的挺滋润啊。”
“哈哈,一般一般,看兄弟你身手挺好,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干,兄弟我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钞票大大的。”
“好说好说。”
福安听到他这么说,稍稍放下了心,而后又热情的给张物石倒酒。
待他倒完酒,刚把酒壶放下准备说点啥,就见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一瞬间,他也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