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就跟我走。”“走就走。”于是,两个人又跳上了一辆胶皮,一路上,虎头老七把一个如绵娇躯挨得金刚更近了。而金刚表现得仍然很泰然。车走了儿近廿分钟,拐进了一条小胡同,虎头老七让车在两扇小门前停了下来。给了车钱,把车打发走,虎头老七上前敲了门。金刚道:“还有人跟你一块儿住?”“别担心了,”虎头老七流波美目瞟了金刚一下,既娇又媚:“马上你就知道了。”话刚说完,一阵轻快步履声由远而近,紧接着一个脆生生的话声问道:“谁呀?”虎头老七应道:“紫云,开门,是我。”门栓响动,门开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当门而立,全身的衣裳把美妙的身材都显露出来了,鸭蛋脸、柳眉、杏眼、整齐的刘海、长辫子,杏眼特别水灵,眉梢儿还挑着几分动人的风情,俏生生的。她本来带着笑,一见金刚微一怔,水灵的眸子直在金刚身上转。“傻丫头,哪有这样看人的。来见见金爷。”“金爷。”俏紫云香唇边掠过一丝神秘笑意,浅浅施了一福。怪不得虎头老七让金刚别担心,原来是这么个俏丫头,俏丫头什么不懂,也一定跟虎头老七是一条心。虎头老七带着金刚往里走,过了个花木的小院子直进上房。上房不大,但室雅无须大,上房里布置得相当豪华,但却不失雅致。两边两间耳房,垂着帘儿,没灯光,却透着一阵阵醉人的幽香。看金刚游目打量,虎头老七笑吟吟地问了一句:“怎么样?”“真不赖!”“那就多待会儿。”“最好能不走。”“没人撵你。”两个人落了座,俏紫云欺雪赛霜,柔若无骨的尖尖十指,端着个细瓷盖碗放在桌上:“您喝茶。”俏紫云的手比瓷还白还细。“谢谢。”“紫云,金爷在这儿吃饭,你去准备去吧!”虎头老七没多说,没多交待,俏丫头心窍玲珑,又何用多说多交待,从她香唇边掠过的一丝神秘笑意更浓,她带着一阵香风走了。金刚端起茶碗,用盖子拨了拨茶叶,轻轻喝了一口,一阵清香冲脑门,沁心脾。虎头老七笑指西耳房:“那是紫云的屋。”再指东耳房:“这是我的屋,要不要看看?”“能看么?”金刚放下了茶碗。“留都把你留下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迟早你总要进去的。”虎头老七抛给金刚勾魂一瞥,站起身,扭动着盈握的腰肢掀帘进了东耳房。金刚笑了笑,站起跟了进去。屋里原没点灯,虎头老七进屋仍没点灯,可是屋里并不黑得伸手难见五指,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东西。金刚什么都没看见,他只看见了虎头老七那张吹弹欲破的娇面,跟那双特别水灵明亮的眸子。“怎么样?”虎头老七话声轻轻的,吐气如兰。“好。”金刚只说了一个字。“什么好?”“都好。”“愿意多待?”“何止愿意多待。”“那么你愿意……”“温柔乡,温柔不住住何乡?”“哟,瞧你酸的。”虎头老七吃吃一笑,脚下往前进了一步,软绵绵的娇躯,贴在了金刚的胸膛上。金刚一动没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