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只是觉得他有些奇怪,不是有些,是非常奇怪。他管容隐叫“容容”?那是丞相的公子圣香大少爷才这样叫,圣香喜欢胡闹,难道身为太医岐阳也喜欢胡闹?“阁下在这里也两个时辰,本王也不见你有什么建树。”上玄仍旧凉凉地道。他敌视容隐,所有和容隐有牵连的人他都敌视,虽然倾慕配天,但有时上玄也把她敌视在内。岐阳嘿嘿一笑,“我和容容说话,你插什么嘴?你在这里也两个时辰,你又做了什么?”他在口头是绝对不吃亏的,他又不讲身份,难道他还怕了这位“古人”?“你——”上玄本就是狂妄的脾气,哪里受得了有人比他还猖狂?一拍桌子就想发作。他是王爷,还从来没有被人捋过虎须。则宁一挥袖子拦在他们之间,这是非常时刻,这两个人吵什么?人命关天,岂同儿戏?他在旁边的案板上疾快地写了一张字条,“岐阳,身为医者,难道你就没有办法阻止事情的发展?出了什么事?是中毒?还是有人行凶?”岐阳支起下巴,感兴趣地看着则宁,“不是行凶,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中毒。表面看起来,像是一种突发的传染病——你们喜欢叫做伤寒;但是,依我看来,这不是简单伤寒。我已经看过尸体,验过尸,病人多是迷漫性血管内凝血导致的休克致死,这不是简单的传染病。”他叹了口气,“这也是为什么你来了见不到皇上,这里太危险,我让他到宫外的别院逃难去了,我在怀疑,这是一种——”他想了想,摇摇头,“我说了你们也不懂,我怀疑这是一种很恐怖的病,所以我不敢让太多人接近尸体,我自己也不敢开始救人,死亡——太快速了,即使我们能救,手头上没有药,是远远来不及的。”他自言自语,也不管大家听得一脸茫然,突然问:“圣香到底什么时候来?我要一个帮手,难道都这么困难?”容隐皱眉,“圣香的身份不可以随便出入宫廷。”岐阳突然跳了起来,“两个时辰了,我要他来帮忙救人你竟然说他不合身份不能进来?你是要我掐死你吗?我不是不想救,我是不想跟更多人无辜牺牲,我们在这里拖得越久人死得越多,你比我清楚!容容——”容隐冷冷地打断他,“所以赵丞相已经帮他办理了入宫的牌子,他们很快就可以进来了,你到底想出了救命的办法没有?”岐阳重重吐出一口气,“我有很多办法,只是在这里用不出来!你把圣香找来,我就有办法。”圣香是丞相公子,有一点先天的心脏病,需要岐阳时时的治疗——天知道圣香少爷的毛病是小得不能再小的毛病,但是他喜欢叫苦,所以天天和岐阳混在一起,随着岐阳现代古代两头跑,竟然还在岐阳的M大挂了一个历史系学生的牌头,真是——贼啊!岐阳需要圣香的帮忙,他需要一个可以了解他的想法的人来讨论处理这件事,更需要工具和药品——圣香那里有!他用来治心脏病的药就可以了!则宁当然不知道岐阳和圣香是怎么样离奇的背景,但他在这一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