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些许边边角角的消息传出去,流到外头。”谈斯宁将一缕碎发顺到耳后,“这几年,周砚浔的名声不算好,和梁陆东一样,都担了个‘歹毒’的名头。”“他们说他阴险、狡诈、争权夺利不择手段,咒他恶有恶报。”谈斯宁冷笑了下,看着书燃,“听完那些故事,你也是这样想的吧?觉得他变了,是坏人。”不等书燃回答,谈斯宁忽然激动起来,眼泪落在手背上——“可是,在伤害旁人之前,在不择手段之前,周砚浔最先伤害的是他自己——”“你看过他的手腕吗?见过他用碎玻璃割出的伤口吗?”“严若臻一条命,他差一点就还给你了。”“只差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