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衣服都被扯坏了,她要怎么回家啊……眼底再度蓄起泪水,书燃低下头,沉沉叹息。有人在敲门,节奏不疾不徐,书燃不想见任何人,没理会。又过了会儿,床头的座机响了,书燃浅浅呼了口气,拿起听筒,“喂?”对面是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先是礼貌性地跟书燃问好,接着又说:“您送去清洗烘干的衣服已经处理妥当,服务生就在门口,请您开一下门。”书燃愣了下,她穿来的裙子明明还在地毯上扔着,走线崩裂,狼狈得不成样子。披着酒店的睡袍起身开门,服务员不仅送来了衣服,还有一杯温水,以及一包感冒冲剂。书燃接过来,将袋子拆开,里面衣服的确是她的,大学时穿过,大概是落在了衡古,忘记带走。周砚浔——欺负人的是他,善后的是他。他将她弄哭,又将她捧进手心,对她说,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