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聪明的学生。不过我可以学学披甲熊是怎么回事,你完全可以把有关他们的知识教给我,说不定我们可以先从这个开始试试,然后再往上学习更艰深的尘埃。”
他又点了点头。 “对,”他说,“对啊,我认为你说得对。微观世界和宏观世界是相通的!星星像人类一样,是有生命的。孩子,这你知道吗?宇宙中的一切都有生命,到处都是雄心壮志!你知道,宇宙中一切都有深意,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其目的。你在这儿的目的就是提醒我不要忘了这一点。很好,很好——我在绝望中曾经忘记了。很好!太棒了,孩子!” “那么,你见过国王吗?就是埃欧弗尔·拉克尼松?” “见过,是的,见过。你知道,我是应他的邀请才到这儿来的。他打算建一所大学,想让我当副校长。在皇家北极研究所看来,这是个令人垂涎的职位啊!嗯?这时候,特雷罗尼那个无赖!哈!” “怎么了?” “我被一些小人出卖了。当然,特雷罗尼就是这些小人中的一个。你知道,他当时也在,在斯瓦尔巴,他到处造谣中伤我的水平和能力。诽谤!诋毁!谁发现了巴纳德-斯托克斯假设的最终证据,嗯?嗯?没错,这个人就是我桑特里亚。特雷罗尼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无耻地编造谎言,于是,埃欧弗尔·拉克尼松就把我关在了这里。你要知道,总有一天我要出去,我会成为副校长,哦,没错。到时候让特雷罗尼到我面前乞求饶恕吧!到时候皇家北极研究所出版委员会敢再轻视我的投稿!哈!我要把他们全都曝光!” “我想,等埃欧雷克·伯尔尼松回来的时候,他会相信你的。”莱拉说。 “埃欧雷克·伯尔尼松?等他回来是没用的,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他现在就在路上。” “那他们会杀了他。你知道,他被驱逐流放了,不再是披甲熊,跟我一样,失去身份,他没有披甲熊的任何特权了。” “可是,假设埃欧雷克·伯尔尼松的确回来了,”莱拉说,“假设他向埃欧弗尔·拉克尼松挑战,要进行决斗……” “哦,他们不会允许出现这种情况,”教授断然道,“埃欧弗尔永远不会自贬身份,去承认埃欧雷克·伯尔尼松有跟自己进行决斗的权利。他不会有这个权利。现在,埃欧雷克可以是海豹,也可以是海象,但不是披甲熊;或者更糟糕——像是鞑靼人或者斯克雷林丑人。他们不会像对待披甲熊那样跟他体面地进行决斗;不等他靠近,他们就会用火来烧他,把他烧死。不给他任何希望,不给他任何怜悯。” “哦,”莱拉说着,心里感到绝望至极,“披甲熊抓到的其他囚犯呢?你知不知道他们把这些人关在什么地方?” “其他囚犯?” “比如……阿斯里尔勋爵。” 教授突然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退到墙边,畏缩地靠着墙,警告似的摇着头。 “嘘!小声点儿!他们会听见的!”他低声说。 “为什么我们不能提阿斯里尔勋爵?” “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