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习惯这种莽撞的习俗了。“我不会回答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这种私人问题。”他愉快地说。 凯夫尴尬恼怒地皱起眉头。 “这样我们就比较了解了,”琼说,“只不过这一次我们真的是远离人烟了。” “舞蛇要回来了。”亚瑞宾说,他的声音因为兴奋和喜悦,有一点紧张,“你们看到她了。多久以前?” “就在昨天。”凯夫说,“但是她并不是往这个方向前进。” “她朝着南方走。”琼说。 “南方!” 琼点头:“我们到山上来,因为我们想让鹿群在下雪之前离开这里。我们是在从高山草原上下来的时候见到她的。她买下了一匹驮马给那个疯子骑。” “但是她为什么会跟那个疯子在一起?他曾经袭击过她!你确定不是他强迫她跟他一起走?” 琼笑了出来:“不是,是舞蛇在控制他。这是毋庸置疑的。” 亚瑞宾并不怀疑她,所以他可以将他最害怕的事放在一旁了。但是他仍然感到不安。“南方,”他说,“有什么村落在南方吗?我还以为那里没有城镇了。” “的确没有。我们就像其他人一样兜着圈子走。我们很讶异会看到她。几乎没有人再使用这条山路了,就算从城市过来,也不会走这条路。但是她没有说她要去哪里。” “从来没有人像我们走到这么远的南边,”凯夫说,“这里很危险。” “为什么?” 凯夫耸耸肩。 “你要去找她吗?”琼说。 “对。” “好。但是现在该是扎营的时候了。你想跟我们一起在这儿休息吗?” 亚瑞宾越过他们,看向南方。事实上,山区里的暮色已渐渐移向林间空地,也朝着他靠近。 “说真的,你今晚也无法走多远。”凯夫说。 “而且我们骑了大半天,这是最适合扎营的地方了。” 亚瑞宾叹口气。“好吧。”他说,“谢谢你们。我今晚在这里扎营。” 亚瑞宾很高兴地迎接营地中央噼啪作响的温暖火堆。燃烧中的木头散发着香气,闪烁着火花。山鹿聚在草原中央,形成晃动的暗影,非常安静,但是马匹却偶尔踩踏着马蹄。它们吃草的声音很嘈杂,牙齿撕扯着柔软的青草。凯夫已经将自己裹在毯子里了,他在火堆旁微微地发出鼾声。琼坐在亚瑞宾的对面,膝盖环抱在胸前,火光将她的脸照得红通通的。她打着呵欠。 “我想我该去睡了。”她说,“那你呢?” “好的。我再等一下。” “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她问。 亚瑞宾往上瞥了一下。“你已经帮我很多了。”他说。 她奇怪地看着他:“我并不是真的指那个意思。” 她的语气中并没有很生气的意味,显得比较温和,但是口气上的转变已足以让亚瑞宾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 “我不明白你真正想说什么。” “那你的族人是怎样表达的呢?我觉得你很迷人。我是在问你,你今晚是否愿意和我同床共枕?” 亚瑞宾面无表情地看着琼,但是他有些难为情。他认为他希望他没有脸红。但是泰德和莱莉也曾问过他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