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问题,他那时并不明白。他立即拒绝了他们,他们一定觉得他非常无礼。亚瑞宾希望他们能够了解那时他并不懂他们的意思,也希望他们知道他的习俗和他们不同。
“我很健康,如果你是在担心这个的话,”琼有些尖酸地说,“我控制生殖力的技术也很优秀。” “我很抱歉,”亚瑞宾说,“我刚刚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你邀请我,我感到很荣幸,我也没有怀疑你的健康或是你控制生殖力的技术。你也不需要怀疑我的健康。但是如果这样说不会冒犯到你,我必须拒绝你。” “没关系。”琼说,“我只是随便想想。” 亚瑞宾察觉得出来她有些受到伤害。在不自觉地断然拒绝了泰德和莱莉之后,亚瑞宾觉得对琼有种亏欠的感觉,至少他欠她一个解释。他不太确定该如何表达他的感觉,因为连他自己都不太确定他了解自己的心情。 “我也觉得你非常迷人,”亚瑞宾说,“我不希望你对我有误会。若要你与我同床共枕,对你来说并不公平。我的心思在……别的地方。” 琼的视线穿过火堆腾腾上升的热气看着他:“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叫醒凯夫。” 亚瑞宾摇摇头:“谢谢你。但是我的意思是说,我的心思不在这个营地里,在别的地方。” “喔,”她恍然大悟地说,“我现在明白了。我不会怪你。希望你很快就能找到她。” “希望我没有让你不高兴。” “没有关系。”琼有些阴郁地说,“我想如果我告诉你,我并不寻求一段恒久的关系,也不渴望今晚过后有其他的发展,大概情况还是不会改变吧?” “是的,”亚瑞宾说,“对不起。不会改变。” “好吧。”她捡起她的毛毯,走到火堆旁,“好好睡。” 过了不久,他躺在他的铺盖里,毛毯无法完全隔离寒意,亚瑞宾想着睡在另一个人身边会有多舒服多温暖。他这一生中,曾与他氏族或邻近氏族里的几个人泛泛交往,但是直到他遇见舞蛇,他就再也没遇见一个他认为能够和他同床共枕的人。自从遇见了她,他就不再对其他人有任何感觉。更奇怪的是,他完全没注意到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能够吸引他。他躺在坚硬的土地上,彻底地想着这件事情,试着提醒自己除了一个短暂的肉体接触,还有一些模糊的话语外,他完全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证明舞蛇对他的感觉不只是短暂的互相吸引而已,但他可以默默地期望。 舞蛇好长一段时间都一动也不动;事实上,她不觉得她动得了。她一直期待着黎明到来,但夜晚却仍继续停留。也许诺斯的手下遮住了这个坑洞,好让它一直陷在黑暗之中,但是舞蛇也知道这太荒唐可笑了,因为也许诺斯希望能够看见她,并且嘲笑她。 当她想着这片黑暗的时候,上方有光线隐隐闪动。她往上看,但是上方仅是一片模糊的影子,和越来越大声的奇怪喧哗。绳子和木头摩擦着穴壁,正当舞蛇以为又有一个可怜的瘸子发现了诺斯的避难所时,有一个放在滑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