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听月靠墙站着,怀中抱着几束打包好的不同的鲜花,听见电梯的动静, 撩起眼皮看过去。
电梯门缓缓打开,先听到的是轮子滑行的闷声, 随后把脸裹得严严实实的祁扶音从里头走了出来。
看见对方的瞬间, 眼神均是一亮, 同时迈大脚步向对方走去。
祁扶音是算着到家时间给楼听月发消息,没想到自己还是晚了一点。
“你到多久了?”祁扶音摘下口罩, 问道。
“比你早五分钟而已。”楼听月道。
祁扶音松开了行李箱, 张开手臂就要抱她, 结果被她怀里的满满当当的花隔开了。
举着手略尴尬, 祁扶音稍显不开心地拍了下阻挡她的鲜花包装纸, 很轻地“哼”了一声。
楼听月显然知道她的小脾气,低头笑了笑,朝大门扬扬下巴, 道:“先开门吧, 祁福福。”
祁扶音闻言向前要去看门, 手刚拂过密码锁, 发出“滴”的一声电子音, 她忽然回过头, 有些意外地问:“你喊我什么?”
“祁福福。”楼听月又喊了一声, 理所当然道, “你的粉丝不都这样喊你吗?我不可以?”
祁扶音没说话, 又把头转回去, 继续输密码开门。
进屋后,祁扶音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推, 先打开了全屋新风系统,小半个月没住人的地方,感觉空气中都是灰尘。
楼听月跟在她身后走进去,门被祁扶音迅速关上,紧接着她手里的花被祁* 扶音一个两个地拿下来放在玄关柜上。
没等楼听月从祁扶音这一系列流畅的动作中回过神来,她已经被人勾着脖子向下带,霎时间嘴唇覆上来一阵微凉的柔软。
“福福大家都喊,”祁扶音的声音含糊在相贴的唇间,“但祁福福只有你一个人喊。”
祁扶音看似心急,但吻上后那股着急的劲儿忽然就散了,她们轻缓又亲昵地接着吻,像是在舔舐易融的棉花糖,每一下都谨慎且虔心。
新风系统已经开始工作,沉闷的空气逐渐消失,新鲜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慢慢飘过来,仿佛置身于初春开得正盛的黄花风铃木下,拂过的风都是温柔的。
祁扶音突然想到在北欧摸到的新雪,大雪刚落下不久,便在地上、树上、草丛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入眼的所